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司考改法考，换汤不换药？

本文源自中国法学教育年刊 2021·第九卷，原载于法學悅讀匯館，作者是北京大学博士研究生杨城新，感谢分享。本文的灵感来源为北京大学李红海教授领衔武汉市司法局司法考试课题组所著的『司考十年反思录』一书，该书对本文成型提供了诸多司考的数据支持。下述为读书择摘版本，略有删减，未尽完整处，敬请师友以杨城新博士所撰写的原文为准。

随着2018年4月『国家统一法律职业资格考试实施办法』（以下简称『实施办法』）与同年6月『2018年国家统一法律职业资格考试公告』的发布，法考时代正式来临，但其考试形式与司考是否出现进步？对法学教育、法律职业市场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下面，笔者将对法律职业资格考试中出现的问题及其对法学领域其他层面的影响提一些基本的看法与观点。

一、换汤不换药的题型

法考的考试范围和司考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区别在于，客观题的试卷由三张减为两张，原有的考试内容分布情况为：

外国法律史的内容基本淡出考试，此外劳动与社会保障法、环境资源法也出现在考查的范围内。表4对比了改革前后的考试题型、时间和分值。

表1考试题型、时间、分值改革前后对比

客观题两张试卷的题型依旧为50道单选题、35道多选题和15道不定项选择题。主观题从7道减少为6道，时间被增至4小时，同时在考场上每位考生还会被配备一本内容为我国现有所有有效的法律法规的书籍，供学生翻阅（据悉有些考场甚至会配备电子版）。客观题的题量有所减少，主观题大题数量减少，但小题增加，因此题目总数还是要多一些的。法考相较司考其最大的特色在于，打破了原有的记忆链条，即原先考试中按科目顺序考查的方式被改变，就以现在的客观题卷二为例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司考改法考，换汤不换药？，第一道题很可能不会是经济法的题目，后面的题目也不会按照国际私法、国际经济法的顺序进行，而很可能突然变换为环境资源法；各部分法内部的考查方式也会全部打散；不仅如此，有些题目的选项中还会同时出现不同科目的内容。这种做法还被贯彻到主观题中，一道大题很可能会出现民法、商法、民事诉讼法混合的情况。

打破记忆链条的考试方式，笔者认为确实会加大考试的难度，正如上文所讲，不再按既定的考试科目和内部的内容顺序出题，会让很多考生在看到题目的时候无法迅速定位考点。也正是因此，可以理解为何司考三卷的客观题会在法考变成两卷，而主观题甚至加长到4个小时，同时给予考生翻阅法条的条件。题量的减少必然意味着考试难度的加大，可以翻阅法条就说明考试的记忆量已经超出了正常考生能够记忆的范围，因此需要法条予以帮助。

法考的难度确实提高了，但是法考的考查方式真的变了吗？笔者认为没有，从题目的内容上看，仍旧是注重记忆轻理解，主观题和客观题还是在追求唯一的正确答案，出题者无非是把学生记忆的要求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学生背得更辛苦了，这通过当前法考的考生所习得的解决问题的技巧和思维与当年司考思维并没有太大区别可见一斑。

二、被牺牲的客观题落榜者

首先是考试次数，法考的设计终于符合部分学者的构思，一年分两次进行考试，将客观题和主观题分开考查，只有通过客观题考试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下一场主观题的考试，客观题的考试一般在每年的8月末或者9月初举行，而主观题则在10月中旬举行。只有通过客观题考试的考生才有资格参加下一轮的主观题考试，与此同时，客观题的有效期限为2年，通过客观题的考生可以选择当年参加考试，也可以选择多准备一年。当年参加过主观题但是未能通过的考生，下一年依然可以直接参加主观题考试。

值得注意的是，以前的司考，其通过的标准是4张试卷加起来达到360分及以上视为通过，即主观题和客观题的分数相加。四张试卷各自是否达到及格线（90分）在所不论，而现如今则为客观题和主观题均要合格方可通过。以前经常会出现的客观题或主观题分数不够，可以靠另一部分来拉分的情况在此时不再有效。这就意味着考生在客观题部分就需要有足够的准备，偏科在法考时代并不能保证考生通过考试。如果以前司考时代客观题不足及格线的同学通过司考的概率依旧有50%，那么现在就是0。当然，两次考试分开进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在保证学生有足够的时间分开复习这两个部分。就法律职业教育和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我们确实也需要更加全能的考生，从这意义上讲，这是一个值得肯定的进步。

三、难以理解的通过率

如果说，法律职业资格考试的难度相较司考有所提升，那么通过率应该会有所下降，这样才能体现出考试的水准和考查的意义所在。但匪夷所思的是，2018年的通过率明显高于2011-2017年的司考通过率，而2019年的法考，尽管还未到2020年的「两会」开会时间，也无法从司法部得知相关数据，但根据目前已有渠道的相关信息，2019年法考的通过率仍然高过2011-2017年的司考通过率。这种考试难度和通过率的巨大反差很难找到合适的理由进行解释，但也并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寻，笔者认为，报名条件（见表2）的区别对待是导致现在法考通过率比较高的潜在原因。

表2 国家统一法律职业资格考试条件

可以看到，法考报考条件相较司考发生了较大改变，多位学者提出的将报考资格限制在法学本科类学生的建议成了现实，同时，对于部分原先拥有资格，但按照该条例失去报名资格的非法本学生，『实施办法』采取「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做法，将时间点定在2018年4月28日，在这之前入学的非法本考生都有资格参加法律职业资格考试。

但改变绝不仅于此，根据报名条件的规定，即便是拥有法学专业学位的考生也得在拿到学位后才可以拥有报名资格，一言蔽之，就是司考时期大四上学期可以参加考试的时代结束了。

『实施办法』第9条和第22条的生效效果，意味着2017年入学的大学生（无论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是最后一届可以在大学期间报考法律资格职业考试的学生，那么这一届的学生最早可以参加考试的时间便是2020年的法考。

因此，由于2020年及之前的考试会有大量法学或非法学的大四在校生报考，其专业知识水平相较已获得法学学位的本科生或研究生确实要弱一些，那么也许会有某种方式导致通过的考生数量较考试难度所应该通过的学生数量而言更多一些，到这一层面，就无法猜测具体的操作方式了。鉴于2022年之后，考生的主力将会集中在获得法学学位的本科生或者研究生，可以预见到之后的法律资格职业考试会更难，而通过率也会恢复到与题目难度相适应的水准。

四、对就业和落户的打压

前文提到，『实施办法』中对报名条件的规定采取「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做法，2018年4月28日以后入学的学生，只有在获得法学学位证书的情况下，才有资格报考法律资格职业考试，在一般情况下，这指的就是2018年9月入学的新生。以法律精英化为目的所制定的法律职业资格考试设计这个条件尽管无可厚非，但与现实情况出现了脱离。司考时代允许大四学生参加考试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方便这些学生在毕业后可以找到合适的法律专业工作，公务员考试中与法学专业对口的法院、检察院、公安、司法局等都对法律职业资格证明存在要求，社会上的律师事务所、公司法务，尤其是其中的知名律师事务所和知名公司均直接规定要求应聘者通过法考（司考）。在这种情况下，『实施办法』作出此项规定恐不甚合理。法律硕士（非法学）尚且可以依靠其本科专业寻到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法学本科生要想找到好工作只怕是难上加难。

与此相关的还有落户事宜，近年来各地对大学生毕业落户的政策均有所放宽，从理论上而言，毕业生到绝大部分城市工作均可实现落户，且无论工作是好是坏，但北京和上海是例外，首先是北京，北京的落户政策采取进京指标的方式，即有一些特定企事业单位拥有落户资格，除公务员外，不少大型国企、央企、事业单位及少部分民营企业均有这种指标，但可以肯定的是，上述单位均为准入要求极高的单位，和法律相关专业大部分都会要求名校学历与专业证书；至于上海在落户方面，对应届生一直采取的是积分落户政策，即达到一定分数就可以在上海拿到户口，近年来『非上海生源应届普通高校毕业生进沪就业申请本市户籍评分办法』中对非上海生源的应届生的落户分数均为72分，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便是用人单位要素的计分。在用人单位签订劳动合同或聘用合同期为一年及以上的就业协议，才能获得5分。但在具体办理落户的过程中会发现，对于用人单位的资质和社保金额，也有相关规定。

可以看出，对非上海本地的企业，其要求极其严苛，尤其是对于律师事务所这类不要求注册资金数额的企业尤为如此，注册资本在1000万元以上的律师事务所多为国内顶级的律师事务所，而大部分律所实际上就没有注册资本。在这种情况下寻找一个较合适的企业就困难得多。此外据悉，对于社保缴纳的数额，也有要求，这就意味着应届生找到的工作得具有较高的薪资，否则也无法实现落户，而具有较高薪资的工作岗位往往对应聘者有较高要求，众多要求中通过法考（司考）反而是最基本的条件之一，这就重新回到法考的报考条件本身。

在政策无法改变的情况下，暂时无法获得法律职业资格证书的应届生如若想在北京、上海落户，就得想方设法找到和法学专业无关、但薪资颇丰的职业，或是报考两地的公务员，考虑到司法机关对证书的要求，也无法考到令人满意的岗位。对于2018年入学的法学专业本科生，无法在毕业时取得法律资格职业证书，即便大四能报考也无法报考合适的公务员岗位，那么这大学四年将如何度过？有进取心、有志在法律行业作出一番事业的同学该确立什么样的学习目标？摆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研究生。

五、考研——新的独木桥

研究生所带来的收益对于2018年以后入学的学生来说会更直接一些，本科为法学专业的学生在进入研究生的学年均可报考参加考试，而对于非法本专业的学生，报考法学硕士或者法律硕士会成为以后能参加考试的唯一途径。这样看来，研究生学历对有志从事法律行业的学生已经成为一种必需。

就目前而言，研究生分为国内和国外两种不同模式，国外硕士无论其形式、申请方式有何不同，均可认定为海外硕士（我国港澳台地区硕士也被等同视之）。海外硕士根据不同国家（地区）不同学校，所需要求也略有不同。世界知名的大学法学院对申请者的绩点、语言成绩等相关材料皆有很高要求，即便被成功录取，学费和在当地的住宿等生活费也是一笔较大的开销。

成为国内研究生的方式也有两种，一种通过推免制度，即「推荐优秀应届本科毕业生免试攻读硕士学位研究生」。推免生攻读学位根据具体情况均有所不同，攻读硕士和直接攻读博士皆有。然而拥有推免资格的学校数量有限，截至2020年，具有推免资格的学校为397所，而全国高校总数截至2019年6月15日为2956所。上述397所学校具有法学专业推免资格的可能不到一半，且名额大量集中在「985」「211」及「双一流」高校中。因此，对于大部分法学专业本科生或有志进入法学领域的非法学专业的学生，只剩下一条路可走——考研。

然而现在的考研早已今非昔比，原先只是作为有研究志向的个人意愿到当前有可能变为不得不考的学历考试，从2012-2023年报考人数上就能很直观地看到改变（见表6）。

表32012-2023年考研报录比

资料来源：2020年考研指的是2019年参加的考研，依此类推。『全国各地硕士研究生招生考试报名人数』，载中国教育网2020年1月4日。

截至2020年，报考研究生入学考试的考生达到341万人，已达到历史最高点。法学专业的报录比目前没有确切的数据，但是根据部分学校的情况，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以中国人民大学为例，2017年法学院法学硕士的报录比已经达16:1；法律硕士（法学）为14.93:1；法律硕士（非法学）则达10.39:1；均远高于国家平均水平，这种情况在其他「五院四系」和「985」高校的法学院也非常常见，考研渐有成为独木桥的趋势。

一、为何要选择法学专业

本文第一部分中，笔者曾提到，全国范围内的律师助理工资水平处在一个令人震惊的低位，而这种低位还是得通过极难的司考（法考）才到达的。从这个角度上讲，选择法学专业似乎性价比过低，而一直走低的就业率也能印证这点。然而近年来法学专业的热度一直有增无减，无论是高考填写志愿中各高校法学院的分数，还是研究生考试报考法学专业的人数都反映出这个现象。抛开确有极高法律理想，有志于从事法学行业领域工作的少部分人外，大部分人愿意选择此专业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反而是因为法学专业的性价比并不低。

在文科领域，法学是为数不多可以带来较高收入的专业，年入百万元、千万元的律师在全国各个地级市均有分布；绝大多数公司也都会有相应的法律岗位或部门以应对相关法律问题；法学专业更是公务员考试中的热门专业，几乎所有企事业单位均有法学专业考生的可去之处。高上限、低门槛、宽就业造就了法学专业具有极大的价值，再加上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确立更加坚定地走依法治国的治国路线，暂时性的就业困难并不能减灭学生成为一名法学院或法学系学子的热情。笔者相信法学专业在今后依旧会拥有非常美好的未来，但无论是法律职业资格考试还是今后的法学教育，似乎也都需要调整和改进。

二、继续改革法律职业资格考试

笔者认为，法律职业资格考试的题型还需要进一步改变，现有的题型仍旧是以强化记忆作为出发点，以追求正确的答案为最终目标。只要答案是唯一的，考查的方式就难有直接的变化。因此，最好可以在主观题和客观题的题型设计上进行一些修正。

1.加大材料分析题的难度

以美国为例，美国律师考试的第二部分（ ，MEE）就专门是案例分析题。其指南明示，本部分考试意在考查考生的如下能力：

其要求考生展示其进行有效书面沟通的能力。在考试内容上，会提供至少16页A4纸大小的材料要求考生进行相应的分析。实际上，包括美国、德国、日本、韩国等国的司法考试难度均较高，就在于材料分析题更复杂。

2.引入法律文书写作题

早在『十年司考反思录』出版之前，司考主观题的考试范围里一直都包括法律文书写作，每一年的司考（法考）复习中，司考培训机构和讲师也都会强调需要注意法律文书，然则直至2019年法考，仍未考过一道法律文书写作，个人认为，作为法律实务中的重要一环，引入此类题型会很好地将职业培训与司考进行结合，能通过有法律文书写作的法考的考生，能更好地适应职场。因此，不妨将此类题型引入法律职业资格考试。

另外，将面试引入考核方式也是一种值得尝试的做法，之前已有多位学者提出过相关建议，这里不赘述。

3.考虑限制考试次数

同样是有多位学者提到的改进方式，以法律阶层精英化培养作为指导路线的话，这的确是一条比较合适的路径。但笔者看来，是否采取限制考试次数的时间点和限制的考试次数需要谨慎考虑。

前文提到，我国法学专业具有高上限、低门槛、宽就业的特点，在发达国家，法学专业同样具有高上限和宽就业的优势，但门槛并不低。各国的法学教育均极为全面，并伴随无处不在的考核和竞争。在文科领域，申请法学专业的相关学位，其要求向来是最高的，由此可以看出，法学专业在发达国家根本就不是普通大学生可以攻读的专业，其门槛一直很高，这种门槛不仅体现为对学生自身的水平有极高要求，还体现为其家庭有充分的财力以支撑孩子通过极其严苛的法学教育，具有法学专业的学生不仅拥有极高的知识水平，在各国还具有中产阶级以上的阶级特征，通俗地讲，就是这类学生不仅自身水平过硬，家里也基本上是有钱有权。综观我国目前所有职业资格考试，鲜有对考试次数进行限制，若是法考率先起头，将考试次数进行限制，恐会引起社会对法学专业门槛和阶级属性的思考。

司考时代，相关司考培训机构就会推出各类价格不一的培训班，以服务于有各类需求的考生。法考时代来临后，我们发现，司考培训机构将培训班次分成客观题和主观题两部分，这固然是按照法考考试情况作出的合理调整，但诡异之处在于，两个班次的收费居然相差无几。等于一年的考试，法考培训机构可以赚两份钱，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选择参加培训班复习考试，然而即便如此，相关的法考讲义也是分成两份的，价格同样没有差别，学生需要花过去两倍的费用来购买教辅以通过法律职业资格考试。这也体现出法学专业的门槛确实在提高。

作为一门已成为公众焦点的学科专业，其改变势必会引起一系列社会反响。我国在高校扩招之际增加法学专业学生的招生，固然解决了当时的燃眉之急，但现今想将大门关上，恐已不易，也许2022年之后可以尝试对此进行一定程度上的试点。

三、正确处理法学本科教育与研究生教育的关系

本科教育与研究生教育是具有本质区别的，这点不仅是法学专业，其他专业也不例外（甚至更甚）。其课程的覆盖面就有所不同，法学本科教育会更加注重法学课程的全面性，使学生有机会充分接触法学领域的所有内容。而研究生教育则更精细，学生在选择特定专业后，会在该专业领域继续深耕，相较本科的老师授课，这个阶段会更加注重学生自身对所感兴趣问题的研究，同时考生会有导师进行指导，跟随导师进行相应领域的问题探究，得到导师更细致的指导才是研究生阶段的意义所在，而毕业论文则是整个研究生阶段最重要的学习成果。所以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区别应该在于其所受到的教育方式不同，并不是说研究生就一定高人一等。

法律职业资格考试的报考条件改革看似是在走精英化路线，实际上让有志于本科阶段就步入职场的学生陷入两难的境地：直接就业，找不到好工作，想找好工作，就得去攻读研究生。这会迫使大量考生不得不采取继续攻读研究生的做法。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研究生的学习模式，有很多学生本身更适合参与实务工作，大量本没必要考研的考生进入研究生阶段只会带来两个后果：

国外的一年制法律硕士（ of Laws，L.L.M.）就因为学制短和教学模式过于雷同国外本科教学模式而饱受诟病，现在国内的法学研究生教育已存在相关问题（尤其是将法学硕士学制改为2年）。因此，如何在研究生教育和本科生教育中寻求一种平衡，是法考时代来临后各高校应该仔细考虑的一个问题。

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过了法考之后，工作好找吗

不少小伙伴都有这样一个疑问：过了法考之后，工作好找吗？

别着急，今天竹马菌就来帮大家数一数，过了法考之后，可以有哪些职业选择。

01

律师

这应该是被选择最多的岗位。

无论是从就业前景还是行业前景来看，律师真的是炙手可热的一个岗位。

这份工作能让你最大化的去运用自己所学的法律知识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过了法考之后，工作好找吗，而且薪酬方面，有一定执业年限的律师工资高、工作时间较为自由。

02

公务员

公务员分为中央、国家机关公务员和地方公务员，分别要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和各省公务员考试。

部分岗位，如法官、检察官等还要求通过国家统一法律职业资格考试或国家统一司法考试。所以，在报考公务员时，拿到A证的同学，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公务员，尤其是法官、检察官社会地位较高，薪酬及福利待遇相对稳定法考有什么培训机构，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03

法务

首先，法务在收入方面介于律师和公务员之间，有些规范的企业会有不错的福利待遇。

其次，法务的工作压力要远远小于律师和公务员。对于渴望在薪酬、稳定、社会地位、职业发展等方面综合平衡的同学来说，是不错的选择。

04

法律职业从业者

其他法律职业从业者还包括高校教师、法律学者、法律新媒体运营等。

如果到高校，一般都要求有硕士、甚至博士学历。去法考培训机构任教，还要求有相关的教培经验、就业门槛也比较高。

每个法律职业的特性都不同，每个人对于薪酬待遇、社会地位、工作压力的承受能力也不同，选择任何一个法律职业都要从自身的实际情况出发，进行精准的匹配。

05

竹马菌有话说

正在备战2024法考的小伙伴们，看过这么多的职业选择后，希望大家能更有动力的去学习。

竹马菌祝大家备考顺利，法考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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