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地中海住宅：文化 / 地景 / 生活方式

采访+撰稿 / 万琦睿（马德里理工大学）

什么是地中海？

一千样事物在同一时间涌现。

不是一种景观，而是无数景观。

不是一片海，而是群海的联合。

——费尔南·布罗代尔

地中海不仅仅是地理概念，更是气候、文化乃至生活方式上的概念。这片水域连接着非洲北部、欧洲南部及亚洲西部，有着曲折的海岸线与广袤的内陆，是人类早期文明的重要发源地之一。随着时代的变化，“地中海文化”这一概念已悄然发生了改变。今日，其面目愈加模糊，几乎难以辨认。要以“地中海住宅”作为展览的命题，其归纳难度可想而知。

那么，“地中海住宅”这一概念又该做何解释呢？以地域而非国别来给建筑归类的方式，似乎从一开始就要求研究者深入到当地的生活之中。地中海地区的居民虽然说着不同的语言，有着各自的文化背景，但因为共享一片水域，物候相同，地景相似，也在不觉间共享着一种相似的生活。到底什么样的建筑可以被称为“地中海住宅”？要先理解这一概念，才好分析与讨论具体案例。

彼得·G·哈恩登(Peter G. )与兰弗兰科·邦贝利（ ），格洛里亚别墅，赫罗纳卡达克斯），1959。摄影：乔治·卡萨利（ ）。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 de y / Fondo – – Arxiu Històric del Col·legi d’ de . à Iuav di – , fondo

对于这个问题，2019年10月2日至2020年1月12日在马德里西班牙官方信贷局基金会（ICO）博物馆举行的“想象地中海住宅：50年代的意大利与西班牙”展览或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展览以20世纪50年代发生在西班牙与意大利两国之间的几次文化交流活动为背景，探讨了现代主义与地中海风土建筑之间的联系。与其说“想象地中海”是一场展览，不如说是一次以展览方式进行的主题研究。展览以建筑杂志Domus中的文章作为串联展品的线索，这或许与策展人的学术背景有关：策展人安东尼奥·比萨（ Pizza）现任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建筑学院讲席教授，是一位有着跨文化背景的建筑学者。在这次展览中，他尤其注重对档案文件、资料照片及建筑绘图的陈列。

除展出大量文献资料与建筑师手稿外，展览中还专门辟出一面墙壁，以原比例展示伯纳德·鲁道夫斯基（ ）为金色之家[1]（Casa Oro）所特制的整片瓷砖铺地复制品。

“想象地中海住宅：50年代的意大利与西班牙”展览现场。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1928年至1976年间，三位建筑师——鲁道夫斯基、路易吉·科森扎（Luigi ）与吉奥·庞蒂（Gio Ponti）——在Domus杂志上发表了数篇以“地中海住宅”为研究对象的文章。本次展览的第一部分，即是围绕着该系列文章展开的。

鲁道夫斯基，“金色之家”瓷砖铺地（复制品）及其细节。图片由ICO博物馆与作者提供。

展览以庞蒂（Domus杂志创始人之一）的文章《一座理想的小屋》( Una Casa ）为开篇。文中，庞蒂以图纸辅助文字的方式阐述了其设想中一座地中海小屋应有的模样。在另一篇文章《住宅中错误与正确的观念》（Falsi e nella Casa）中，庞蒂提出了现代主义住宅应具备的基本元素，对他而言，“现代性”是对生活的态度——一种在“装饰”之前进行思考、认识与判断的方式。他写道：

西班牙人将房屋称作，这个美丽的词语含有生活（vivir）的本意。与单纯居住相比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地中海住宅：文化 / 地景 / 生活方式，生活十分不同，它同时意味着，在墙与墙、墙与天空、墙与日光之间，人们如何居住、放松、沉思、享受、受苦、躲避、独处、爱和梦想。

庞蒂坚定地认为，住宅应与在其内部发生的事件紧密关联，这一设想也体现在他同一时期为卡普里岛的圣米歇尔森林旅馆（ de Hotel en el de San ）所做的设计中。

吉奥·庞蒂, 昂蒂布度假酒店内景与外景，1939，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Gio Ponti

鲁道夫斯基也在《你不需要一种新的建造方式，而需要一种新的生活方式》（Non un nuovo modo di , un nuovo modo ）一文中发表了对现代生活的倡议。从穿鞋方式、进餐姿态到洗浴时间，鲁道夫斯基认为这些起居活动影响着建筑本身的形式。1934年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科森扎邀请鲁道夫斯基来到意大利，合作设计了数个作品，最终，只有金色之家被建成。彼时，意大利正在迫切寻求通过现代建筑手段来展现新的国家形象，这座房屋也成为他们对此问题的解答。

为建造这样一栋房屋，二人决定到选址所在的普罗奇达岛上居住一段时间，着手研究大量当地民居类型，并向当地工匠学习。他们甚至为金色之家专门设计了极具手工艺精神的地砖。在这座房屋中，几乎看不到现代建筑的影响，它更像是一座扎根于本土、生长于海岸的居所。

科森扎与鲁道夫斯基，金色之家，那不勒斯, 1934-1937。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 VEGAP,,2019

回顾了三位建筑师的“地中海住宅”实践后，展览将目光转向20世纪50年代在西班牙与意大利之间开展的两项建筑交流活动：1949年在西班牙巴塞罗那、马略卡岛和瓦伦西亚三地举办的第五届国家建筑会议及1951年在米兰举行的第九届三年展。该部分以谱系学研究为主，重点梳理了在这些国际展会上西班牙建筑师安东尼奥·科德奇（ ）、曼努埃尔·瓦尔斯（ Valls）与意大利建筑师庞蒂、阿尔贝托·萨托里斯（ ）和科森扎的理论实践的交集。

“想象地中海住宅：50年代的意大利与西班牙”展览现场。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如果说以上展出内容仍局限于职业建筑师有关地中海建筑类型的实践，那么其后的内容便是从一个更开放的角度对之前的研究提出新的佐证。

展览现场多段视觉影像。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

画面几乎静止，时而有风，鸟鸣藏在树丛中，白墙上的光影微微颤动。近乎诗，近乎哲学——多段在科德奇作品乌加德之家（Casa ）和罗维拉之家（Casa ）中拍摄的影像，被以“视觉俳句”的方式陈列在小小的人造庭院内，而观者却止步于庭院之外。人们无法“抵达”，只能透过搭建的窗口“观看”其内发生的种种事件。这些影像脱离了建筑学专业的探讨，以更谦和的方式展示了家宅与所处自然环境之间的和谐关系，也呈现了地中海建筑的“在地性”这一本质。

鲁道夫斯基，家宅（展览现场模型图），弗里希利亚纳，马拉加，1970。图片由作者提供。

鲁道夫斯基，《没有建筑师的建筑》（1964年初版封面）。图片由作者提供。

展览以鲁道夫斯基在西班牙马拉加建造的最后一栋房屋作为结尾，值得注意的是，这一房屋的设计许可文件恰恰是由科德奇签署的。展厅的一侧，是这座住宅的远景，另一侧则是鲁道夫斯基的著作《没有建筑师的建筑》（ ）一书1964年版的封面。建筑师为方案取名“La Casa”，即“家宅”，没有多余的修饰词或界定语。这座在20世纪70年代建造的房屋，与杂志封面所摄的其他传统民居一样，似乎都脱离了创作者和使用者，成为了地中海地区的“自然风物”。

这或许就是对地中海住宅最“真实”的想象。

策展人访谈

安东尼奥·比萨（ Pizza），加泰罗尼亚理工大学建筑学院讲席教授，“想象地中海住宅：50年代的意大利与西班牙”策展人

您为什么选择以“想象地中海住宅”为主题？“想象”一词似乎显示出了您对这一主题的特殊态度。

比萨：之所以用“想象”一词，是因为长久以来，我一直试图定义抽象概念中的“地中海文化”。从本质上来说，界定地中海建筑是一个想象中的工作，它存在于人们的脑海中。而与地中海建筑相关的人，并不局限于建筑师，在更多的情况下是生活在其中的居民。当然我也可以使用其他的词，但我十分偏爱“想象”一词。人人都可以想象，想象使展览超越了纯粹的类型学的理性讨论，同时也引入了其他非建筑的因素。

您在展览中提到了1949年举行的第五届西班牙国家建筑会议和1951年在米兰举行的第九届三年展，可以具体谈谈您重点展示这两个活动的原因吗？为什么聚焦20世纪50年代这一时期？

比萨：专注于这一确切的历史时期，是因为我不想做一个泛泛的展览。展览的标题很重要，主标题是“想象地中海住宅”，副标题是“50年代的意大利与西班牙”——说明了本质。这个标题很多记者不了解，他们向我询问这个展览时会问：为什么展览中会有这个房子？他们都忘记了标题中有一个非常精确的语境：50年代。“地中海建筑”并非一个稳定且持久的概念，“建筑”的概念被提出之时，“地中海建筑”就已经存在，但它不是一个与某个具体的历史语境紧密相连的概念，其本身也在不断演化。以地中海为语境进行讨论的特点是它的主题并不单一。因此，如果需要讨论地中海建筑，就必须专注于一个特定的形成阶段。

20世纪50年代初，当庞蒂与萨托里斯来到弗朗哥治下的西班牙时，他们发现当地建筑面临两个问题：第一，早在30年代，现代建筑这一议题就已在西班牙——尤其是巴塞罗那——被广泛探讨过了。而在50年代之前，许多优秀的建筑师团体，如以及当时的建筑杂志A.C. 都曾探讨过西班牙现代主义建筑的问题。第二，那些想振兴本土文化的当权者并不赞同现代建筑的表达方式，而是更倾向于如画式的或乡土式的、可以反映传统价值的表达方式。

瓦尔斯与科德奇，加里加·诺盖斯之家，1946。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José de , VEGAP, ,2019

那是一段决定了建筑走向的时期，也是一段渴求改变的时期。1949年西班牙国家建筑会议和1951年的米兰三年展促成了庞蒂、萨托里斯与西班牙建筑师科德奇、瓦尔斯等人的会面与合作，也正是在这几年间，意大利揭开了西班牙建筑的面纱。所以，我选择了20世纪50年代，因为这是意大利与西班牙建筑交流碰撞最激烈的时期。在那时，关于地中海建筑的讨论具有一种勃发的力量，这样的力量一直延续到60年代，因此，在此次展览中你也可以看到一些60年代的作品。然而到了60年代后期，这种蓬勃的动力逐渐衰退了，因为人们遇到了新的问题。

请您谈谈西班牙建筑杂志Domus在展览中反复出现的意义。

比萨：Domus是一本极具历史价值的建筑杂志，它几乎见证了西班牙与意大利建筑界交流的全过程。在这次展览中，这本杂志的地位是不可或缺的。庞蒂是Domus的创始人之一，加上庞蒂与之前提到的几位西班牙建筑师关系甚笃，在几次活动期间发表了多篇关于西班牙建筑与地中海建筑的文章，这使Domus成为50年代西班牙建筑走向国际的一个重要平台。

贯穿此次展览的一个问题是居住的问题。您引用了鲁道夫斯基所说的“你不需要一个新的建造方式，而需要一种新的居住方式”，并提出地中海建筑其实是一个关于家庭生活的概念，为何这么说？

比萨：当提到地中海建筑时，我们说的其实是地中海文化，它不只是一个有关建筑的问题，还是一个有关生活的问题。鲁道夫斯基是一位极为特殊的人物，他将地中海的风土文化——不只是建筑方面，更有形态学、社会学等方面——作为他建筑设计的养分。最为关键的一点是，鲁道夫斯基在汲取这些经验后，又更进一步，将其归纳为一种隶属于建筑学范畴的形态与美学，并以此为根据来分析和理解建筑形式本身与生活之间的紧密联系。

本次展览中选取的大都是海岛住宅。对您来说，地中海住宅似乎具有一定范式，包含了海边的风景、礁岩、强烈的阳光与内化的庭院这几个必要元素，且永远无法与周边的景观和场地割裂。

比萨：地中海住宅最重要的特点就是它与地景之间的联系。在这个层面上，可以把一座住宅理解为一座纪念碑，因为它接合着自身的地景。以科德奇的乌加德之家为例，这座房子无疑是地中海建筑中最为出色的作品之一，它是一座几乎由地景来生成的房屋，其动线和体量都是依据场地的性质构造而成。面对环境与风景，地中海建筑设计一直保持着谦逊且尊重的态度，这是了解地中海建筑的关键所在。

科德奇，乌加德之家，1952。图片由ICO博物馆提供。©Fondo F.Catalá’Roca-Arxiu Històric del dÁ de

在当代的建筑语境下，我们应当从何种意义上来理解或重新理解地中海住宅？

比萨：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地中海文化不仅指建筑，而是指整个文化——这个概念是与不同历史时期相对应的，与其物候条件和时代背景是分不开的。以当代建筑的视角去看，50年代的地中海建筑的那段时期早已过去，那些在历史语境中明确的形象也因此淡去了。如今，当我们观察一座城市时，总是感到别无二致。城市的身份已经丢失，这是近几十年来全球化进程带来的悲剧性后果。

你刚才说地中海建筑似乎总与海洋相伴，但如今当地的气候早已与之前不同。现在地中海许多区域的气候已经变得与热带性气候相似，而这种变化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林地退化。我认为这是一个悲剧，这个悲剧不仅表现在生态层面，因为地中海的生活方式与农、牧、渔业产品有着直接的关联。但现在一切都发生了错位。过去40年以来，我发现自己已经很难定义现在的地中海文化到底是什么了。因为那样一种曾经具体而明晰、只局限在特定地域内的生活方式，在如今看来已经面目模糊、逐渐僵化了。

注 释

[1] 金色之家，建于1934—1937年，是奥地利建筑师伯纳德·鲁道夫斯基与意大利建筑师路易吉·科森扎共同设计的一座房屋，位于意大利那不勒斯波西利波地区。

（）

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留学那些事·热情活力之都西班牙】西班牙留学优势及热门专业

01

了解西班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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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位于欧洲西南部的伊比利亚半岛 ，地处欧洲与非洲的交界处，西邻葡萄牙，北濒比斯开湾，东北部与法国及安道尔接壤，南隔直布罗陀海峡与非洲的摩洛哥相望。

该国是一个多山国家，总面积平方公里，其海岸线长约7800公里。以西班牙语作为官方语言的国家数量世界第二，仅次于英语。

西班牙是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也是欧盟和北约成员国。截至2020年10月，经济总量居欧盟第四位、世界第十四位。主要工业有纺织、钢铁、水泥、造船、汽车制造、电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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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文化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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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弗拉门戈（）

弗拉门戈（）是西班牙的一种综合性艺术，它融舞蹈、歌唱、器乐于一体，源于传统吉普赛人民居住的地方。

弗拉门戈是一种即兴舞蹈，没有固定的动作，全靠舞者和演唱、伴奏的人以及观众之间的情绪互动。

弗拉门戈舞不仅可以展现出热情、奔放、优美、刚健，同时也可以展现出愤怒，哀伤，隐忍和爆发。形象地体现了西班牙人民的民族气质。

近年来，由于弗拉明戈节奏轻快，在中国，日本，韩国等非西语国家逐渐流行起来。

2.巴塞罗那足球

西班牙是欧洲传统的足球强国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不用说西甲的高水平比赛，光是西班牙的足球豪门——皇马、巴萨的任何一场比赛，在球迷心中都是极其完美的，来到西班牙怎能不亲身感受一下！

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是全世界范围内的顶尖球队之一。球队巨星云集，球队和球星的一切动向都会令全世界范围内的球迷津津乐道。诺坎普体育场是巴塞罗那足球队的主场，可以容纳约11万名观众，在这里看一场巴塞罗那队的比赛是很多球迷的梦想。体育场部分对游客开放，还附设俱乐部博物馆和纪念品专卖店，即使不能亲自看一场比赛，球迷也一样能近距离里了解偶像的球队日常，大饱眼福。

3. 斗牛表演（ de de toros）

西班牙斗牛是西班牙的国粹，起源于1761年。风靡全国，享誉世界，是西班牙独特的景象之一。尽管从动物保护的观点上看人们对此存在争议，但作为西班牙特有的古老传统还是保留到现代，并受到很多人的欢迎。斗牛季节是3月至10月，斗牛季节里，每逢周四和周日各举行两场。如逢节日和国家庆典，则每天都可观赏。

4 . 奔牛节

奔牛节是潘普洛纳市的传统节日，始于1591年，每年都吸引数万人参加。西班牙一年一度的奔牛节的正式名称叫“圣费尔明节”，圣费尔明是西班牙东北部富裕的纳瓦拉省省会潘普洛纳市的保护神。

奔牛节的起源与西班牙斗牛传统有直接关联。据说当初对潘普洛纳人来说，要将6头高大的公牛从城郊的牛棚赶进城里的斗牛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17世纪时，某些旁观者突发奇想，斗胆跑到公牛前，将牛激怒，诱使其冲入斗牛场。后来，这种习俗就演变成了奔牛节。

5. 西班牙海鲜饭（）

西班牙海鲜饭是西餐三大名菜之一。去了西班牙必须得吃海鲜饭。“来西班牙不吃海鲜饭等于没来过”。这是巴塞罗那当地的司机说的。另外两个是：法国蜗牛和意大利面。虽然海鲜饭的发源地在瓦伦西亚，但在西班牙每一座城市都有其代表的海鲜饭。原料使用艮米让其更容易吸收材料的味道，香料使用藏红花用以调出鲜亮的色泽，配菜会根据时令和地区的变化和变化。海鲜饭不一定都含有海鲜，有时候会有鸡肉，蜗牛等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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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与中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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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边政治关系】

中国与西班牙1973年3月9日同我国建交。两国政治、经贸、文化、科技、教育、司法等领域的友好合作关系不断发展。

近年来，中西关系继续保持良好发展势头。2014年10月，首相拉霍伊来华正式访问。2016年9月，首相拉霍伊来华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2017年5月，首相拉霍伊来华出席首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2018年10月，工业、贸易与旅游大臣马罗托访华。

【科技、文化、教育和旅游合作】

中西在科技、文化、教育、旅游等各领域合作成果丰硕。两国建有中西科技联委会和文化、教育委会等交流机制，迄今均已举行8次会议。

中西于2007年互办文化年（节），2010年4月至2011年4月互办语言年。2006年和2013年，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北京分院和中国文化中心分别在对方首都成立。我国目前在西班牙共设有8所孔子学院，8个孔子课堂和2个下设课堂。

截至2017年底，我在西留学生突破1.3万人，西在华留学生超过4000人。2017年，西班牙公民来华旅游15.6万人次、同比上升4.28%。

据西班牙国家统计局统计，2017年赴西班牙旅游的中国游客达51.4万人次，人均消费水平居各国之首。截至2019年1月，两国建立有26对友好省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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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留学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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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教育制度完善

西班牙拥有120多所大学、300多所世界闻名的专业高校和研究中心，专业种类也非常丰富，其中，建筑设计、旅游管理、酒店管理、会展、艺术等专业都是世界闻名的专业。西班牙IE商学院是全球排名第六，与哈佛商学院、麻省理工学院齐名的商学院，其MBA专业全球有名。康普敦斯大学(西班牙排名第一的大学)、马德里理工大学、马德里卡洛斯三世大学、巴塞罗那自治大学也是西班牙比较著名的大学。

2、入学门槛较低，面对人群广泛

西班牙的高等教育大部分为本科四年，硕士一年。可以使用我国的高考成绩去申请西班牙的学校。若是采用750分满全国卷，338分以上就可以通过转换分数的方式申请西班牙大学。而申请西班牙的硕士采用的是申请制，无需参加研究生考试，入学也相对更加容易

3、学费相对亲民

与欧盟其他发达国家相比，西班牙的消费水平较低。每年的生活费，折合人民币也不足10万。客观来说，在西班牙留学是性价比比较高的选择。

4、社会稳定，安全度高，福利优待

西班牙经济高度发达，重视第三产业中的旅游业，治安良好，社会稳定，包容性强。因此，在西班牙留学期间，安全系数很高，无需过于担心。

西班牙拥有完善的法律体系，社会稳定，进步文明，中国留学生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优越的社会保障。

西班牙拥有宽松的移民政策，不论是父母在西班牙购置房产还是学生在西班牙连续读书满三年，都可以轻松、快速在西班牙获取居留许可，移民西班牙。

5、气候宜人风景秀丽，物产丰富

西班牙濒临地中海，作为世界前三大旅游大国，是拥有”世界文化遗产”最多的国家之一，也被联合国开发署评定为最适合人类发展的国家之一，非常适合居住和学习。同时物产丰富的西班牙是美食的天堂，每个地区都有著名的饮食文化，且饮食烹饪以及食材最接近中国人的口味。

6、学历学位互认

西班牙与我国签署了学历互认协议，对于我国高考、专科和本科学位是承认的，可以用此去申请西班牙的学校。相同的，在西班牙获得的官方本科，硕士和博士学位证书也是被我国教育部认可的，能够用于北上广深落户、就业、继续深造等方面。

7、西班牙语是一门世界性的语言

西班牙语是全球21个国家的官方语言，全球共有约5亿说西班牙语。西班牙语是联合国、欧盟、非盟、美洲国家组织、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南美洲国家联盟、加勒比共同体、北约等国际政治、经济、文化组织的官方语言。中国与拉丁美洲国家的双边贸易迅猛发展，过去10年增长10倍多，2000亿美金贸易额后面蕴藏着无数的就业机会，学西语者天地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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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热门专业和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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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自治大学

热门专业：企业管理，经济学，传媒学，教育学西班牙赫罗纳大学地中海学院，【留学那些事·热情活力之都西班牙】西班牙留学优势及热门专业，化学工程，计算机工程，翻译学

巴塞罗那自治大学位于西班牙第二大城市，美丽海滨城市的巴塞罗那。在2020 年英国泰晤士高等教育排名中，世界综合排名第 157 名，在管理学、经济学、传播学、医学等领域获得世界排名前 100 名的好成绩。

另外，在QS 世界建校小于 50 年的年轻大学排名中。这样的成绩与巴自治一直以来对于科研创新的追求理念不可分割。

萨拉曼卡大学

热门专业：哲学，美术，艺术史，德语研究，法语研究，葡萄牙语，西语语言文学，土木工程，农学，人力资源管理

萨拉曼卡大学一直是欧洲的重要学术中心之一，与巴黎大学（法国）、牛津大学（英国）和博洛尼亚（意大利）齐名。

萨拉曼卡大学是西班牙最古老的顶尖公立大学，也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几所高等学府之一。

萨拉曼卡古城是卡斯蒂利亚文化和西班牙语的起源地，1988 年被联合国授予世界文化遗产称号。是 DELE 考试的主考院校和阅卷院校。

赫罗纳大学

热门专业：旅游管理、酒店管理

赫罗纳大学是一所公立大学，位于西班牙经济发达的加泰罗尼亚大区。

赫罗纳大学下设有旅游系，科学系，经济与企业科学系，教育与心理学系，法律系，文学系和医学系等七个系，还包含有理工学院、护士学院与媒体学院等。它是当地经济和文化的引擎，并展现了对世界各种传统和文化进步的普遍性和开放性。

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大学

热门专业：人文、文学、哲学、地理历史、教育等

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大学于 1495 年建校，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高等学府之一。

圣地亚哥大学的各学院分布在两座著名的欧洲古城：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和卢戈。校区总占地 100 多万平方米，拥有 82 栋建筑。

大学拥有完善的基础设施，为开展科研、教学、文化、体育活动提供支持。

圣地亚哥大学于 2005 年成为第一所获得 学术认证的西班牙大学，于 2009 年被西班牙教育部评为国际杰出校园“生命校园”。大学有 23个系，16 个学院和 75 个部门；开设了 48 个本科专业、74 个官方硕士专业、26 个校级硕士专业和 74 个博士专业，涵盖了各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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