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信
2020年媒体最佳书籍和最佳书单
2020年将终,欧美各大媒体纷纷推出自己的2020年最佳书籍榜单。《纽约时报》《卫报》《时代周刊》《纽约客》《时尚先生》《金融时报》等都列出了自己的2020年书单。
11月末,《纽约时报》揭晓2020年度十大好书。虚构类有莉迪娅·米莱特(Lydia )的《孩子们的圣经》(A ‘s Bible)、詹姆斯·麦克布莱德(James )的《金刚执事》( King Kong)、玛姬·欧法洛( O’)的《哈姆内特》()、阿亚德·阿赫塔尔(Ayad )的《故乡哀歌》( )、布利特·贝内特(Brit )的《消失的一半》(The Half);非虚构类,罗伯特·科尔克( )的《隐谷路》( Road)、贝拉克·奥巴马( Obama)的《应许之地》(A Land)、詹姆斯·夏皮罗(James )的《莎士比亚在分裂的美国》( in a )、安娜·维纳(Anna )的《恐怖谷》( )、玛格丽特·麦克米伦( )的《战争》(War)。
《纽约时报》另有一份由三位雇员或前雇员推荐的榜单,三位书评人——德怀特·加纳( )、帕鲁尔·塞加尔(Parul )、詹妮弗·萨莱( )各选出十本年度好书,这份榜单侧重于非虚构作品。其中包罗有《查理周报》骚乱、巴基斯坦第一位社交明星坎迪尔 · 巴洛克( )被哥哥谋杀事件、“普京的人们”、亚裔美国人的社区和情感、詹姆斯·伍德的书评等等。榜单涉及五种翻译类书籍,其中有意大利匿名作家埃琳娜·费兰特(Elena )、巴西已逝文豪马查多·德·阿西斯( de Assis)、泰米尔语作家佩鲁马尔·穆鲁根( )的作品。
《卫报》的2020年最佳书籍,分为虚构小说、儿童书籍、犯罪惊悚、科幻和奇幻文学、回忆录或名流书籍、政治、思想、运动、自然科学、诗歌、漫画和图画小说、艺术、食物、圣诞礼物。
《卫报》2020年榜单之一
虚构小说入选的有玛姬·欧法洛( O’)的《哈姆内特》()、迈克尔·约翰·哈里森( John )的《沉落的大地再次崛起》(The Land to Rise Again)、阿里 · 史密斯(Ali Smith)的《夏》()、马萨·蒙吉斯特(Maaza )的《影子国王》(The King)、大卫·米切尔(David )的《乌托邦大道》( )、道格拉斯·斯图尔特( )的《舒吉·贝恩》( Bain)、埃莱娜·费兰特(Elena )的《成年人的谎言生活》(The Lying Life of )、本杰明 · 拉巴图(ín )的《当我们不再理解世界》(When We to the World)、凯瑟琳·斯坎兰( )的《统治的动物》(The )、苏珊娜·克拉克( )带回了《皮拉内西》()等。
思想类入选的是乔·莫兰(Joe Moran)的《如果你失败了:一本安慰之书》(If You Fail: A Book of )、詹姆斯·丹克尔特(James )和约翰伊斯特·D.伍德(John D )的《走出我的头骨:无聊心理学》(Out of My Skull: The of )、沃尔夫拉姆·艾伦伯格( )的《魔术师时代:现代思想的发明1919-1929》(Time of the : The of 1919-29)、海伦·刘易斯(Helen Lewis)的《苦难的女人: 11场斗争中的女性主义历史》( Women: A of in 11 )、麦克·J·桑德尔( J. )的《优绩的暴政》(The of Merit)、玛德琳·克莱尔·J·邦廷( Clare J. )的《爱的劳工:关怀的危机》( of Love: The of Care)等。
诗歌类入选的有雷切尔·隆恩( Long)的《来自名流的我的爱人》(My from the Lions)、克劳迪娅·兰金( )的《我们之间》(Just Us)、西蒙·阿米蒂奇(Simon )的《磁场:马斯登诗篇》( Field: The Poems)、克莱夫 · 詹姆斯(Clive James)编写的《快乐的火焰》(The Fire of Joy)等。
《时代周刊》选出十大非虚构作品,依次为:布利特·贝内特(Brit )的《消失的一半》(The Half)、道格拉斯·斯图尔特( )的《舒吉·贝恩》( Bain)、希拉里·曼特尔( )的《镜与光》(The & the Light)、莉迪亚·米莱特(Lydia )的《孩子的圣经》(A ‘s Bible)、阿亚德·阿赫塔尔(Ayad )的《故乡哀歌》( )、劳拉·凡·登·伯格(Laura van den Berg)的《我抓住了狼的耳朵》(I Hold a Wolf by the Ears)、梅哈·马琼达(Megha )的《燃烧》(A )、詹姆斯·麦克布莱德(James )的《执事金刚》( King Kong)、松田青子(Aoko )的《狂野女在哪》(Where the Wild Are)、川上未映子(Mieko )的《乳与卵》( and Eggs)。
《纽约客》2020年最佳书单(部分书籍非2020年出版):加思 ·格林威尔(Garth )的《清洁》()、卡拉·南瓦利·塞佩尔(Carla )的《陌生人的脸》( Faces)、林恩·斯戴格·斯特朗(Lynn )的《欲望》(Want)、艾格尼丝·卡拉德(Agnes )编辑的《论愤怒》(On Anger)、西尔维亚·莫雷诺·加西亚( -)的《墨西哥哥特式》( )、何塞 · 萨拉马戈(Jose )的《失明症漫记》()、尼尔·斯图佩尔·普莱斯(Neil Price)的《白蜡树和榆树的孩子:维京人的历史》( of Ash and Elm: A of the )、伊丽莎白·柯蒂斯·西登费尔德( )的《罗德姆》()、理查德·卫斯里·汉明( )的《做科学和工程的艺术:学会学习》(The Art of Doing and : to Learn)、彼得 · 布鲁克斯(Peter )的《巴尔扎克的一生》(’s Lives)、托马斯 · 弗拉纳根( )的《法国之年》(The Year of The )、威廉 · 麦克斯韦( )的《再见,明天见》(So Long,See You )、盖尔 · 琼斯(Gayl Jones)的《科雷吉朵拉》()、约翰·R·麦克尼尔(J. R. )的《太阳底下的新鲜事:20世纪人与环境的全球互动》( New Under the Sun: An of the – World)、爱德华·保罗·琼斯( Paul Jones)的《已知世界》(The Known World)。
西班牙诗人弗朗西斯科·布里内斯获得2020年塞万提斯奖
11月16日,2020年塞万提斯奖( de ; )授予西班牙瓦伦西亚诗人弗朗西斯科·布里内斯( )。西班牙文化和体育部长若泽·曼努埃尔·罗德里格斯·乌里贝斯(José Rodríguez )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这一消息。颁奖词这样写道,“他的诗集作品的特点是,从肉体和纯粹的人类到精神的形而上学,直至一种对美丽和永生的向往。”
弗朗西斯科·布里内斯
布里内斯是西班牙“50年一代”的代表人物,与克劳迪奥 · 罗德里格斯( Rodríguez)、杰米 · 吉尔 · 德比德马(Jaime Gil de )和安吉尔 · 冈萨雷斯(Ángel González)并称。布里内斯以对内心情感的细腻表达而著称,他善于挖掘人类对记忆、时间和生命的深刻体验。
布里内斯的诗传承了路易斯·塞努达诗的风格,我们可以从中找到关于爱和愿望的思考,关于时间流逝以及对“一切活着的事物的衰落,人类受局限性而恶化的状况”的反思。在他的文学生涯中,布里内斯有七本诗集行世,其中较为著名的有《黑暗的话语》(1966)、《玫瑰的秋天》(1986)、《最后的海岸》(1995)。 1999年,西班牙文化部为表彰其杰出的诗歌创作生涯授予的布里内斯西班牙国家语言文学奖。
布里内斯于1932年出生在西班牙奥里瓦(Oliva)一个有产农户之家,在瓦伦西亚的耶稣会士()获得学士学位后,又在杜斯托()、瓦伦西亚()、萨拉曼卡()学习了法律。他在欧洲几所大学任教,牛津大学和剑桥大学等。2000年,布里内斯当选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院士。
在塞万提斯奖宣布之后,费尔南多·阿拉姆布鲁( )在推特上写道,“布里内斯,我们当前诗歌中的大人物之一。”西班牙政府总统佩德罗·桑切斯(Pedro )写道,“重要的是诗歌,无论诗歌是什么。”
国内对布里内斯有少量的译介。王央乐译注的《西班牙现代诗选》、曾文凤与李德明共同译注的《西班牙诗选》都有布里内斯的诗歌。汪天艾也翻译了布里内斯的一些诗作。
塞万提斯奖旨在奖励对西语文学遗产有突出贡献的西班牙和西语美洲作家,奖金达12.5万欧元。塞万提斯奖自1976年设立以来至今,已有24名西班牙作家和22名西语美洲作家获得过此项殊荣。其中重要的获奖者有:阿莱霍·卡彭铁尔(Alejo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Jorge Luis )、奥克塔维奥·帕斯( Paz)、卡洛斯·富恩特斯( )、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Mario Llosa)、卡米洛·何塞·塞拉( José Cela)、吉列尔莫·卡夫列拉·因方特( )、阿尔瓦罗·穆蒂斯(Álvaro Mutis)、胡安·赫尔曼(Juan )。
迄今为止,有五位女性获得塞万提斯奖:西班牙的马利亚·萨布兰诺(María )、安娜·玛利亚·马图特(Ana María ),古巴的杜尔赛·马利亚·洛伊那斯(Dulce María ),墨西哥的埃莱娜·波尼亚托夫斯卡(Elena ),乌拉圭的(伊达·比塔莱)Ida 。
按照惯例,塞万提斯奖颁奖仪式将于来年4月23日(塞万提斯、莎士比亚、维加逝世日)在塞万提斯故乡的阿尔卡拉大学大礼堂举行,届时西国王费利佩六世和王后莱蒂齐亚将亲自向布里内斯颁奖。
玛莉莲·罗宾逊基列系列新作《杰克》和她的加尔文主义
在最新推出的”基列系列“()第四部《杰克》(Jack)中西班牙塞万提斯大学的心理学,世界文学新动向|2020图书盘点开始了,玛丽莲·罗宾逊带我们来到基列系列第一部《基列家书》()和第二部《家》(Home)之前的历史。杰克是爱荷华州基列小镇的长老会牧师约翰·艾姆斯·布顿(John Ames )的浪荡、颓废的儿子,他爱上了黑人德拉·迈尔斯(Della Miles),从此经历了一系列的受难。
《杰克》
在基列三部曲完成后,罗宾逊始终对杰克念念不忘。她对《纽约时报》说,“在某种意义上,如果这个缺席的中心人物——他们都深爱的人——被公之于众,赋予他自己的生命,小说的世界就会稳定下来。”
杰克从小开始就四处偷盗邻、毁坏、豪赌,生性恶劣。他让一个白人女孩怀孕,并抛弃了他们。他离家去芝加哥和圣路易斯,一走就是二十年。杰克是一个麻烦,但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悲剧。杰克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孤独、最无依无靠的灵魂,他早年放荡,因为被误解和羞辱,后来又进入一段跨越种族的爱情,并遭到更深的遗弃。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尽管罗宾逊将两者升华到相互间灵魂的承认的地步,爱情还是无法拯救彼此。在《大西洋月刊》十月刊中,乔丹 · 凯斯纳( )认为罗宾逊又一次探索了孤独与毁灭、孤独与痛苦之间的联系。
在小说轻松的后半部分,杰克在一家布满灰尘的狄更斯式商店里卖鞋子,向圣路易斯妇女教授狐步舞和曼波舞,为黑人浸礼会教堂的唱诗班弹钢琴。他被德拉的爱所救赎。德拉的父亲是泛非主义者马库斯·加维( )的追随者,他认为美国黑人必须改变自己的处境,但只有黑人自己才能决定“将采取什么形式,以及如何实现”。他甚至不相信异族通婚。又一次,德拉拯救了这一切。
某种意义上,杰克重走了小说传统中的悲剧英雄的道路,他先后难,而后获得救赎,甚至向世界施予救赎。当然,杰克并没有和救赎联系在一起。作为一个加尔文主义者,罗宾逊揭示了加尔文主义的一个核心神学问题:一个人会被诅咒而走向毁灭吗?或者说,错误可以挽回吗?
“他(杰克)沉浸在那无法遏制的伤痛的洪水中,它累积着令人震惊的重量,令其沉溺其中……他对自己不屑一顾,但现在他知道自己不但是社会的一部分,而且是社会的本质和缩影。”罗宾逊在书中写道。
在书中,约翰在垂死的时刻表示,到头来,其他人的灵魂对他来说是个谜。“在每个重要方面,我们彼此之间都是如此秘密……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种独立的语言。” 他认为,每个人都是“建立在许多先前文明的废墟上的小文明。” 我们有相似之处,这使我们能够一起生活和社交。“实际上,所有这些都能够令我们与不可侵犯、不可穿越、无限广阔的空间共存。”
罗宾逊自称是一位宗教作家,长期以来一直在与原教旨主义基督教某些分支的种族主义和排他性立场作斗争。这是她的宗教信仰的中心宗旨,来自加尔文(),他认为基督是“可怜的工人”,而圣经、耶稣和她最喜欢的新教传教士(如17世纪的威廉·艾姆斯( Ames)、吉利德()英雄的名字)首先要考虑穷人,包容性和个人价值。德拉表达了鲁滨逊的观点:“我只是认为必须有一个耶稣,对别人看不到的事物说美丽。”
在2020年早先时间发表在《纽约书评》的文章中,罗宾逊表示,她所了解的任何理论语言都无法描述或解释这个时代的美国不幸福感,乐观主义曾经引领美国发展,而今它早已隐遁不见。在2015年,前任总统奥巴马(他最爱的作家就是罗宾逊)和罗宾逊的对谈(发布在《纽约书评》)中,罗宾逊表达了她对当代风潮的不理解。罗宾逊说,“所有这些善良、正派和常识都在这片土地上,不知怎么的,它们被翻译成了僵化、教条、常常是卑鄙的政治。其中一部分原因与普通人之间的过滤器有关,这些普通人忙于奔波,试图照顾他们的孩子,做好工作,做所有维持社区的事情,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关注复杂的政策辩论的细节。”
在答《巴黎评论》的访谈中,罗宾逊表示,最好的文章来自于人们真正需要解决问题的那一刻。基于此西班牙塞万提斯大学的心理学,罗宾逊写了大量的非虚构作品。“我想改变自己的想法,试图创造一个新的词汇体系或平台,这样就可以为自己开疆拓土——我总是想象荷兰人向海洋索取土地——打开以前对我封闭的领域。”罗宾逊表示。
2020年美国国家图书奖的亚洲风潮:游朝凯、崔唐美、白萱华、柳美里
第71届美国国家图书奖( Book Award)揭晓。小说类有游朝凯( Yu)《唐人街内部》( ),非虚构类有莱斯·佩恩(Les Payne)和塔玛拉·佩恩( Payne)《死神正在崛起:马尔科姆·X的一生》(The Dead Are : The Life of X.),诗歌类有崔唐美(Don Mee Choi)《DMZ殖民地》(DMZ ),翻译文学类有摩根·贾尔斯( Giles)所译柳美里(Yu Miri)《东京上野站》(Tokyo Ueno ),青年文学类有凯根·卡伦德(Kacen )《国王与蜻蜓》(King and the )。其中有三位亚洲面孔,两位亚裔——游朝凯、崔唐美,一位在日韩国人柳美里,加上诗歌类的一位华裔面孔,白萱华(Mei-mei ),第71届美国国家图书奖可谓掀起了一股亚洲风潮。
游朝凯和《唐人街内部》
小说类获奖人连续三年都是亚裔,2019年是韩裔苏珊·崔(Susan Choi),2018年是华裔西格丽德·努涅斯( Nunez)。连续五年都是少数族裔,2017年是非裔杰丝明·沃德( Ward),2016年是非裔科尔森·怀特黑德( )。
44岁的游朝凯曾为《西部世界》()、《49号旅社》(Lodge 49)、《大群》()等写过剧集。他在获奖感言中指出,在新冠病毒持续蔓延的日子中,为书籍举办虚拟颁奖典礼是很有意义的。“现在没有太多抱有希望的理由,但能在这里听到所有这些书——读过其中一些,继续读更多的书——是让我继续前进的原因”,他说。《唐人街内部》是一部富有创意的小说,它从一个以洛杉矶唐人街为背景的剧本开始,扩充为扮演“一般亚洲人”的演员群像,被以作家和评论家罗克珊·盖伊( Gay)为首的五位评委称赞为“一部明亮、大胆、有力的小说”。
《唐人街内部》假设我们正在读一部关于唐人街的电视剧剧本——特别是在金宫餐厅的情节,一部名为《黑与白》(Black and White)的警匪剧背景就设定在那里。主人公威利斯·吴( Wu)在剧中扮演一个小角色,游朝凯通过他,以尖刻(以及黑色幽默)的方式,探讨好莱坞怎样乐此不疲地兜售关于亚洲人和亚裔美国人的陈词滥调。威利斯·吴一路饰演的角色从“背景中的东方男人”到“死去的亚洲男人”,再到“普通亚洲男人三号/送餐员”,距离他想成为的“功夫男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崔唐美此前获得了2016年的兰南文学奖学金( ),2019年的格里芬国际诗歌奖,她是金惠顺的《黑色自传》( of Death)的译者。崔唐美在美国统治时期生于韩国首尔,她还记得小时候在公交站,自己需要留意是否有朝鲜间谍。她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在我们的小院子里,我和我的纸娃娃们一起玩耍,我们跳绳,我们穿梭在玻璃罐和酱汁中。像老鼠一样,我们在黑暗中会很快乐。但最大的黑暗是宵禁。我不知道宵禁是什么,直到我们一家在1972年降落在香港。”崔唐美的诗歌融合了回忆录、歌词、清单、日记、视觉文本、散文等多种类型。《DMZ殖民地》几乎是崔唐美的自传史录,涉及冷战、酷刑、恐惧等等。
白萱华在1947年出生于北京,父亲为荷兰裔美国人,母亲为中国人,后一家移民美国。在1970年代,白萱华积极参与纽约当地的诗歌活动,受到纽约派如奥哈拉等诗人的影响。在一次访谈中,她将这段经历称之为“一个充满了令人惊奇的能量和发现的时代”。据陈思安介绍,白萱华的诗歌表现出对量子物理学、中国传统诗歌尤其是佛教/禅宗诗歌、音乐、魔法/巫术传统等的浓厚兴趣。陈思安还指出白萱华的诗歌是和艺术共振后的产物。陈思安翻译其《星之存在》是这样结尾的,“我认为星之存在是一种视觉上的情感流溢。/女人的注视就像一块镜子表面最外一层的外观或是她对树的体验。/我们每一个人在仰望群星时都是局部的反射。/我跟他一起出去观看螺旋星系的分支。/它本能地使我们陷入其他存在的精妙场域,从光的角度思考太空。/观察者和星之间的距离归结为同一种体验,点或奇点。/当你持续地生成着流动空间的透明度,它也必须持续地展开自己发光的物质。”《星星论》(A on Stars)继承了白萱华一如既往的慰藉、轻松、惊喜。
柳美里于2015年搬到了福岛南相马市,并在这里经营一家书店。她的父亲是韩国移民的后裔,常常赌博,她的母亲是一个难民,在歌舞厅当舞女。在少年时代,柳美里经常受欺凌,甚至遭受教师的质问,“你不会说日语吗?”后来抑郁走进她的生活,她试图自杀,有一次醒来她看到母亲拿着刀在她身边。柳美里非常喜欢太宰治的作品,受其影响,她的小说也处处充满着疏离与冷漠,大胆揭开了人性的假面具,让真实的人生赤裸裸地呈现在读者眼前。
《东京上野站》于2014年首次在日本出版,书中的细节都是根据柳美里从十多年前开始在公园里收集的与无家可归者的对话写成的。来自福岛的外来务工者和这个人物,灵感来源于柳美里灾后为当地一档广播节目进行的600次采访对话。让这些经常被遮住面孔的人活过来,是“我成为作家的原因”,52岁的柳美里对《纽约时报》说,“我有点像一个卫星天线,这样就能放大人们不常听到的微小声音。”2011年,福岛的地震和海啸导致核反应堆熔毁,随后进行了大规模疏散。
柳美里之前,还有多和田叶子《献灯使》(The )获得2018年美国国家图书奖翻译文学奖。
美国国家图书奖由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主办,始于1950年,1989年改为活动形式,向每位获奖者颁发奖金1万美元,向每位入围者颁发奖金1000美元。2020年参选图书共有来自出版商提交的1692本图书,其中小说类388本、非虚构类609本、诗歌类254本、翻译文学类130本、青少年文学类311本。获奖者由每个类别的五位评委依次选出。
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西班牙语国际推广机构的语言…探析——以塞万提斯学院为例_张慧
2022 年 3 月 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 Mar. 2022第 30 卷 第 1 期 of Xi’an Vol. 30. No. 1西班牙语国际推广机构的语言声誉规划探析———以塞万提斯学院为例张 慧, 张玉双摘 要: 语言声誉规划是世界通用语言成功传播的重要途径之一,也是语言传播机构开展语言规划的基本形式,亟待引起国内研究关注。 在世界主要通用语言中,西班牙语的声誉规划成功经验值得关注,其国际推广机构进行语言和文化的国际传播模式特点对国际中文教育有较高的借鉴意义。 本文基于语言声誉规划理论,以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为典型案例,采用语料库语言学中的计算机辅助分析研究方法,以塞万提斯学院年报为研究对象,梳理该机构在官方、机构、团体、个人多层面互动进行西班牙语声誉规划的成功经验,总结并分析其声誉规划的策略与机制,可为国际中文教育发展提供参考。关键词: 语言规划;声誉规划;塞万提斯学院;国际中文教育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876(2022)01-0013-: is an for of . It is also the basic form of by . Thus, it more in China. As a major , the has . The of the and ’s model out by its can -ment to . Based on , this paper takes the in Spain as a case, the – to the of the ,which is the of this study. It aims to sort out the of the by this from of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 , group and . , this study the and by the , so as to for the of .Key words: ; ; ; . 引言 语言文化的国际推广是全球语言治理的一个重要研究领域,提升国际中文教育与传播能力是国内相关领域研究的持续关注点。
近年来,随着国内语言政策与规划研究的迅速发展,语言文化国际传播备受关注。 现有研究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语言文化传播的理论探索,如赵世举(2015)、李宇明(2016)、沈骑(2020)均从全球语言竞争视角探索语言传播的理论框架。 二是语言文化传播的现实问题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西班牙语国际推广机构的语言…探析——以塞万提斯学院为例_张慧,如张西平、柳若梅(2008)、陆经生等(2016)、刘志刚(2020)分析世界主要强势语言及其语言推广机构的推广传播战略;谢莉、王银泉(2018),安丰存、王铭玉(2019)分析中国政治话语的国际传播。 在世界主要通用语言中,西班牙语的国际传播成功经验值得关注。 西语位居世界语言活力前列(郭书谏、沈骑 2019)。 西语在国际传播上的成功得益于它的国际推广机构———塞万提斯学院(简称塞院)。 根据塞院2021 年的研究报告,自塞院成立以来,西语群体增长近70% ② 。 国内对 西 语 推 广 机 构 的 研 究 主 要 有: 刘 建(2005) 分析了西班牙语主要推广机构的职能;杨敏(2012)对塞万提斯学院和孔子学院做了比较研究;陆经生、陈旦娜(2016)分析了塞万提斯学院在推动语言测试与语言传播方面的成功经验。 国内对西语推广机构的现有研究多聚焦机构的组织结构和运营方式,多以西班牙语教学为抓手,偏重语言地位与语言习得规划研究,缺乏对机构的语言政策、语言规划历时变化的实证研究。
国外的相关研究主要有:(1992)曾提出西班牙语在美洲进行语言规划的特征;(2007)研究了西班牙的全球推广战略;(2019)和 Rizzo(2020)分析了西班牙语在国际推广中所采用的“伊比利亚美洲政策”以及塞万提斯学院对该政策的执行情况。 国外研究多聚焦语言政策及语言推广的全球战略,偏重语言本体与语言地位规划。 文献梳理显示,国内外的既往研究均对西语的声誉规划关注不多。 而近年来西语人口的增长及西语活力指数显示,西语的声誉规划较为成功,其经验对国际中文教育具有较高借鉴意义。· 3 1 ·DOI:10.16362/61-1457/h.2022.0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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